云穗翻白眼:“你是豌豆公主吗?!一根而已,忍一忍。”
舒云鸥瘪瘪嘴,可怜巴巴地看过去:“就是痛到不能忍了嘛,帮帮我呀,我现在已经全身僵硬到没办法活动。”
也是,从做造型时开始到现在,整整六个小时都维持同一个姿势不变,不僵成木头人才奇怪呢。
云穗叹气,帮舒云鸥弄好头发:“那你乖乖在这里别动,我帮你去看看聂家什么情况哦。”
舒云鸥忽闪着瞬间亮起来的眸子,用力点头。
云穗:“……”莫名有种被骗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见云穗站着没动,舒云鸥笑嘻嘻地摆摆手:“早去早回,注意裙摆哦。”
云穗甩掉没来由的胡思乱想,比了个ok的手势后快步跑出休息室。
直到休息室大门被“嘭”的一声彻底关上,舒云鸥才放松下来,艰难地掏出藏在裙摆下手机。
手机背面已经沾满了汗渍。
舒云鸥紧张时,掌心就会止不住地冒汗。
她在裙摆上蹭干掌心的水汽,试了两次,才成功打开指纹解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设定好的倒计时,秒表数字正在不由分说地减少。
而发给聂怀畅的20条微信、拨出的10通电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时间越来越少,舒云鸥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窗外不时传来的交响乐不仅不美妙,反而让人心慌。
她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额头渐渐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之前聂家阿姨接到电话匆忙离开时,她就隐约听到一句:聂怀畅接到电话后就跑了,保镖没能拦住。
果然,没过多久,舒云鸥就收到聂怀畅的语音,说学姐在剧组被导演灌酒欺负,他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