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当年的事情,裴际言更是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而事实就是,就算你拿走了那套图,你一样拿不到第一,保不了研,只能二战。”
裴际言说着回过头:“你觉得你这样的人,庄明宋能看上你?”
“那你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熊明浩看向他,声音也大了起来:“一个眼里只有钱,只是把景观当成你赚钱工具的人,最起码我还怀揣着景观设计师的梦想,如果我拿下了这个案子,我一分钱也不会要,只会为我的设计能保存在母校而感到自豪。”
裴际言脸上嫌弃的表情不言而喻,言简意赅地点到重点:“你那是煞笔。”
裴际言说完就要走,却被熊明浩捏住了胳膊,裴际言一个反剪将他甩去一边,泥泞地里,熊明浩踉跄了两下,便跌在了地里。
裴际言在熊明浩面前蹲下身,眼中带了些戏谑:“输给我这个只拿景观当赚钱工具的人不甘心是吗?”
“你有梦想又如何呢?毕竟你没那个本事,不甘心着吧,”裴际言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其实你根本不叫输,你连和我比的资格都没有。”
“你就不怕她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视财如命,只会画图,你会谈什么恋爱?”
“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倒是挺清楚啊。”
裴际言的眼睛里带了些笑意:“少来惹我,也少打庄明宋的主意,听见了吗?”
裴际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露出一个更加凶狠的表情:“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