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她脸色红了一点:“……情话?张口就来?”
“这是情话??我?以前说话不这样?”
好像也这样,他意识里似乎不懂情话?,也不懂用这些撩拨挑逗,每次说着最烫人熨帖的话?,神色偏正经得像在祷告。可偏就是这样才是最动人的。
许颜问:“会做饭怎么就多了底气?因为我贪吃?”
“当时想不到还能为你做什?么?”罗钊思?索半秒,说,“至少现在见了,你不会觉得我?这几年想你都是用嘴巴想的,不是吗?”
好像是。后来许颜回想曾经,总会想起他那些“祷告”般的情话?,每一句都虔诚得烫到她心底,刻骨铭心的烙印着。
做饭前,许颜全点素,吃的时候却明显更爱肉类,她有点不好意思,问罗钊:“你觉得这世上最难的职业是什么?”
“这问题见仁见智。”罗钊很?认真的思?考片刻,“传统手工艺的?科学家?宇航员?这些都能说难,但是对于你,应该称不上最难。”
“那你说说什?么对我最难?”
“和尚。”他身体往前倾了些,盯着她的眼睛,笑意深深,“和尚不吃肉,说不吃就不吃,犯戒挨打。”
“………………”她给自己找的台阶就这样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