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钊训诫的看他一眼,纠正,“我不是。”
王默:“哟,被谁破了?”
江逞:“自己可不算。”
“……”罗钊无奈,“你俩能不能说点别的?”
江逞:“别的话题有这个有意思?”
“完全没有。”王默说,“我五年前和江逞开了?个局,赌你和时敛谁能扛到最后,结果所有人都压了?你,就我不信邪压了?时敛。”
他酒杯用力碰上罗钊的,“阿钊,看在我裤衩儿差点输点的分上,下个五年赌局,你能不能争口气?”
罗钊:“……”
这两人无聊起来完全没有底线,罗钊一句话都不想接了?。 他之所以来迟,是因为上午在地铁没追着人,他临时改了行程,下午不仅去了东湖区,还?去了许颜原来的家,容城一中也去了。虽然一无所获,但他还?是笃定自己没有看错。
日思夜想四年的人,他怎么可能看错?
只是这些他无法跟江逞他们解释,不是因为许颜的身份可能会让他们惊讶,而是因为他心底太珍视,舍不得轻易与人分享,尤其在这段感情因为他的错误无疾而终的时候。
罗钊被这种无法诉说的憋闷弄得有些烦躁,不知不觉,手?里的酒杯见了?好几次底。
江逞最先发现他的异样,刚要?问什么,旁边江询的手?机很突兀的响起来。
江询的吊儿郎当在看清来电人名字的一刻,直接终结,扔了?酒杯就要?往外跑。
江逞拦住他,挑眉:“哪儿去?”
“颜总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在这儿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