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靠近,她以为他要吻她。结果身体一轻,他抱起她快速穿过客厅,进到卧室。他用力将她扔到床上,解开上衣最上面两颗纽扣,欺身而上。
许颜本能抬手,撑在他胸口:“我还?没有洗澡。”
罗钊抓住她手腕,用力摁下,声音比眼神更冷:“不用那么麻烦。”
整个过程谈不上任何享受,甚至说连半分情意,她也感受不到。她只能感受他的?动作,他的?情绪,他惩罚一般的折磨。
许颜眼前白茫茫一片,是酒店冷白的房顶和他挺阔的?白衬衫。她身体干涉而疼痛,手腕处他的?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手骨捏碎,但这些都比不上她的心疼。
胸膛好像被他撞出一个大洞,冷风灌进,疼到麻痹。
麻痹中,她突然有一种感觉,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履行一场交易,还?是那种最低等不齿的一口价买卖。
许颜一直强忍着眼里的?酸涩,直到罗钊停下,蔓延到眼眶的泪终于挡不住漫出来,滑过脸颊,落入发间。
她不想让罗钊看到,快速侧过头,在床单上狠狠蹭了,再睁眼,眼睛中只剩下明显的红。
事实罗钊没看她一眼,整理好衣服,就靠坐到床头抽烟。
他今晚没有做措施,许颜躺了片刻,强撑着坐起来,刚想去浴室清理一下,他摁灭了烟,递过来一片药丸。
“把这个吃了。”
许颜没接,下意识问:“这是什么?”
“避孕药。”
“……你刚才怎么不用?
罗钊冷冷扯了下嘴角,眼里的?鄙夷多于冷漠:“我觉得用那个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