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沭阳笑而不语，文可思则是翻了个白眼。

“财迷。”

“你刚刚跟付佩玉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建议她如果有跳槽的想法，可以来我们公司。”

秦沭阳眼中一闪而过诧异：“你对她印象很好？”

文可思看着窗外，慢慢闭上眼睛，享受风拂过脸颊的感觉：“嗯，很好。”

她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这个有“病若西子”气质的付佩玉，就是那个因为与公司协商解约失败而跳楼自杀的付佩玉。

美人，文可思一向喜欢。在这时候能帮上一把的，那就帮一把。

在秦沭阳问起文可思的时候，付佩玉的经纪人也在问她。

叫宋舒舒，跟了付佩玉五年。“我刚坐车上的时候看见那个文可思好像给你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啊？”

付佩玉低头看着手中的小卡片：“是她的名片，她说……我如果想跳槽，可以联系她，去她的公司。”

宋舒舒瞬间变了脸色，她顾忌着前面还有司机，将话憋在心中，一直等到回到付佩玉的家，才一次性全部爆发出来：“佩玉，你给我交个底，你打算离开公司、跟公司解约的事情，你到底告诉过哪些人。”

付佩玉回房间换衣服：“没告诉过别人。”毕竟她还只是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