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霍严赶紧掐掉了手中的烟，挥了挥手散去味道

“阿禾有在你面前提过我吗？”

“姐姐想听实话吗？”

“没有，是吗？”凤焱宁猜到了，那些年他们虽有联系，可也就是互相问问安，或者说一些公事，就连那年凤焱宁决定要和霍严在一起，她也没告诉凤焱禾。

现在想来，凤焱宁都觉得，他们的关系真的好像最陌生的亲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事，又无法把自己的事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互相隔着块玻璃说着对话听不清的话

“有过几次，姐姐想听吗？”霍严知道凤焱宁在在乎的就是凤焱禾

“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离开凤家的时候，我和你结婚之前，还有别的吗？这是凤焱宁能想到的凤焱禾提起她所有可能性

“还有一次。”霍严倚靠着门，又点了一根烟，“姐姐和我分手快三个月的时候，他来看过我一次，那时提到的。”

凤焱宁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浴缸里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时候？”

“姐姐走后差不多3个月吧”霍严想起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每天都在酗酒，每天都想尽办法沉溺在自己的幻想里

“他···说了什么？”凤焱宁手扶着浴缸，指甲抠着

“本来是来陪我喝酒的，可喝着喝着，他就说觉得你出什么事了，心里有些不安，可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没敢给你打电话。”

霍严想起了当时，凤焱禾从高涵那里知道了他自杀，怒火重重的冲到了他家，上来就是一拳，当时的霍严刚捡回一条命，根本不是凤焱禾的对手，被他压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