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先帝驾崩之后,短短两年时间,我大夏就闹得四分五裂……”
说到这里,酒桌上气氛顿时凝滞。
夏罡跟着长叹一声,正色说道,“幻云姐,小弟从没有想与二皇兄争过什么,因此才早早主动提出外放绥州的。
可惜,即便如此,二皇兄始终对小弟不放心,总是想方设法要除掉我。
小弟也是万般无奈啊!
小弟一人死了无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追随本王的那些人也跟着遭受无妄之灾吧?”
“七皇弟,姐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
绥王关切的替幻云郡主擦了擦眼睛,继而畅快一笑,“幻云姐回来就好,今天本王略备薄酒,一是替幻云姐接风,第二嘛,本王与雷将军,幻云姐还有陆兄久未见面,今天齐聚一堂,定要不醉不归!”
众人举杯共饮。
放下酒杯,绥王再次长叹一声,“本王依稀记得,两年前,朝廷就曾经议论过,是否要幻云姐前往突厥和亲,用以换取我大夏与突厥之间的和睦相处。
后来,幸好有陆兄带头,在京城造了一场空前壮大之势,倒逼朝廷最终取消了和亲之议,也算是替幻云姐解了围。
每念及此,本王都无比感慨。
只恨本王避居荒北,有心相助幻云姐,却束手无策。
短短两年之后,皇兄刚刚继位,居然再次强逼幻云姐远嫁!
皇兄身为大夏君主,泱泱中原上国,竟然向蛮夷外族屈膝,实乃奇耻大辱!”
提及伤心事,幻云郡主再次黯然流泪,“本郡主命该如此,从我懂事开始,就已经意识到将来的终身大事,终将不由自主,身为女儿身,尤其是出身皇家,这种命运早已是注定了的……”
言辞哀婉,令人闻之神伤!
一旁的雷劲当即拍案而怒,“郡主此言差矣!
雷某至今犹记,当初为避免郡主和亲突厥,陆兄曾经带着轻烟阁众姑娘唱过。
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静胡尘!
我大夏有无数热血男儿,何当遣一妇人北上和亲,奴颜卑膝,是吧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