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不是什么问题都能得到回答。”中年大叔往后一仰,摸了摸下巴,说,“果然是没这种好事的,我们只能问一些特定的问题,如果问的问题不在她能回答的范围之内,她就不会给我们回答。”
“看来是这样啊。”韩骨埃一只手杵在餐桌上托着腮,转头看着众人,笑眯眯道,“那要问点什么好?”
柳煦思索了片刻,开口问女人:“为什么这个公馆有上锁的房间?”
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女人一听这话,表情就一怔,双手也微微往下了些许。
“……有上锁的房间吗?”女人说,“啊……那或许是我的孩子在恶作剧,还请不要在意。”
邵舫一挑眉,道:“你家孩子不是挺听话挺安静吗?”
女人笑说:“有时候也会很淘气的……以前很淘气,后来被我教训过之后,就好多了。但毕竟是孩子,还是会做些淘气的事情,还请各位多担待些。”
邵舫:“……”
那之后,众人也都七嘴八舌地问了很多问题。
女人回答了一些,但更多的时候都是一动不动。
半个小时之后,柳煦就领着自己这一队站在了二楼楼梯正中央的全家福面前,朝着墙壁上挂着的其乐融融的全家福,深深地叹了一口很无奈的气。
“叹什么气,煦哥。”邵舫伸手拍了一把他后背,说,“看开点,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站在柳煦旁边的沈安行很不爽地横了他一眼。
“算有很多吗。”柳煦说,“现在也只不过是知道了她在自己残疾之后不知是精神出了问题还是怎么回事,总之,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听话,就把他们活活用钉子钉死了。本来按照一般的套路来说,只要把孩子放出来就行了……”
“但是要命的是那两个孩子也想杀死母亲。”邵舫把话说了下去,又道,“这在法律上叫什么,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