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撇嘴,说:“这不行,还得找密码……你们谁找到像是密码的线索了?”
所有参与者都沉默了下来。
“就算你这么说……你又不是没绕过这屋子。”一个参与者说,“二楼一共三间能开,屁都没有。”
中年大叔:“……确实。”
他说完这话,就也沉默了下来。
这一个小时里,除了男主人在结婚前得了病是病死的这条信息以外,他们一无所获。
“但是有点奇怪吧。”邵舫又说,“在屋子里绕了这么半天,别说小孩了,我们连一开始的那个残疾女人都没看到。她去哪儿了?”
有人回答他:“npc消失是很正常的啊。”
“但是会不会是有理由的?”邵舫皱起眉来,不太乐意放弃,说,“她的消失和这两个孩子看不见人影,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关系?”
“确实。”柳煦也说,“而且,那个女人不是说‘请在这里随意些,我家里没有什么忌讳’吗,这不就是我们可以随便出入的意思?那现在这里怎么到处都上锁不让人进?”
其他人:“……”
还挺有道理。
“我觉得倒不是这个女人不让我们进房间。”柳煦说,“而且仔细想想,我们是为了祭拜这家死去的男主人而来的吧。就算那npc没有硬性要求,但既然她是这么认为的,那这是不是也算是npc给的任务?我们是不是该去后院看一看那个墓?”
参与者们听了他这话,又互相看了一眼,再一次面面相觑了起来。
韩骨埃站在人群后方,轻轻笑了一声。
笑过之后,他就又抬起头,看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