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旁边听了几分钟后,众人才确信下来——她就是来来回回的在唱这短短几句话。
柳煦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后,就将手机的便签打开,手速极快的打下了歌词的内容。
大部分参与者都这样做了。有人记着记着,就忍不住道了句:“唱的什么鬼东西,狗屁不通。”
没人搭理他。
记完了笔记之后,就有人转过头,打算往里走。
老妇人身后不远处就是筒子楼的入口。
可他刚转过头时,一道声音就突然杀了出来。
这声音诡异又沙哑,阴森无比。但对有些经验的参与者来说,这真是个令人熟悉到会忍不住感觉有点恶心的声音。
它先是一如往常地笑了起来,把新人笑得纷纷尖叫,又把其他人笑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柳煦也忍不住有点心里发怵地悄悄往后面退了两步,伸手拉住沈安行一条胳膊,贴到了他身上去。
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已经过了三个地狱,每次都是这样的开场,他也习惯了不少,对待这道声音胆子也大了些。
于是,他就忍不住撇了撇嘴,转头对沈安行说:“这玩意儿一定要每次笑过之后再说事情吗,太恶趣味了吧。”
沈安行半个身子挡着他,又飘飘然地回答道:“有了资本之后人都会变得很恶趣味。”
柳煦:“……”
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这么哲学性。
就在此时,地狱终于笑完了,它声音一拐,道——
【欢迎来到蒸笼地狱。】
它这话说完,就又和往常一样,说起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