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柳煦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了眼除去新人以外的那些其他参与者。
把柳煦自己和那个看了就有点不对劲的柳先生刨出去,剩下的其他参与者就只有七个人。而在这七个人里,看起来像个老参与者的也就只有一个了。
这次能指的上的队友,简直和濒危物种有一拼。
沈安行又往柳煦耳边凑了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而且,那个人虽然和你在冰山里遇到的人是同一种心思,但是他和那个不同,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样子。”
沈安行照例不记人名,根本不记得自己处理过的罪人姓齐名南。
而且,这次遇到的这个城府很深的人好死不死姓柳,又因为柳煦跟他同姓,他就又很别扭的不想直呼对方的姓名。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爱在所有的细枝末节上较劲。
柳煦都明白,他也没说什么,只道:“没事,我不是新人了,这还有你呢,他碍不着我什么事。”
“嗯。”沈安行应了一声,又问他,“你要想办法帮帮那些新人吗?”
柳煦:“……”
他嘴角微妙的一抽。
沈安行问这件事是很有道理的。
七年前,柳煦就是个路过街头看见个乞讨的都忍不住要往里丢两枚钢镚的热心善良市民,虽然没到烂好人的地步,但他确实是个善良的。
所以,在沈安行的印象里,柳煦当然一直是个热心善良的存在。
柳煦轻轻叹了口气,觉得沈安行差不多要幻灭了。这七年过去,他尝过绝望也尝过痛苦,自己都要照顾不了自己了,哪儿还有精力去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