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记的姑娘,应该已经死了。
她为什么会把飞鹰留在这儿?
飞鹰这样一条对人类很友好,又很忠诚的狗,为什么没有跟她一起赴死?它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人去死?
柳煦正在思考时,房间的门就突然咔哒了一声。
柳煦当场被吓了个灵魂出窍,大骂一声“我草啊!!!”,抓起报纸和手里的日记就要窜到床底下去。
他这一声“我草”太过洪亮,对方也被他吓得一哆嗦,也骂了一声:“我了个草!”
柳煦:“……”
柳煦回过头,就见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参与者三人组。
刚刚骂了句“我了个草”也不是别人,正是邵舫。
邵舫被他吓得不轻,正在门口捂着胸口,一脸惊悚:“你有病!?”
柳煦:“……”
柳煦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邵舫:“你还吓死我了呢!!”
沈安行打量了他们两眼,说:“你们怎么也没被发现?”
“多稀罕了。”邵舫笑了一声,一甩脑袋,十分装逼的道,“你爷爷我过了这么多关斩了这么多将,这点小事算什么!”
跟在他后面的女参与者冷笑了一声。
邵舫:“……你再笑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