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啊?!

谁要他站在面前用那么趾高气昂的姿态对她指手画脚。

“你必须道歉……”她把软绵绵的人拖起来,有些孩子气又恶狠狠地重复,“你必须道歉啊!!”

他再也不回答了。

有种窒息的感觉涌上来,这种不适甚至将视线也变得模糊。

藤丸立香开始慌乱起来,即使给自己施加多个阴阳术治疗也丝毫没有效果。

这种手足无措显得她十分狼狈。

费奥多尔怜悯的看着她,说:“你在哭。”

什么?

谁在哭?

白兰在哭吗?

不,白兰死了。

“藤丸立香,你在哭。”

是这样……吗?

藤丸立香有些呆楞地松开手,被她一只抓着不放的身躯终于坠落在地。

同时坠落的还有一些暗淡又晦涩的回忆。

原来是因为我在哭,这是立香的第一个想法。

他必须要道歉,这是立香的第二个想法。

重新抬起头,藤丸立香慢吞吞把脸上的眼泪抹掉,她的脸上现在应该全是血污,很脏,很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