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左顾右盼,见车旁没有人影,而它们与院墙之间的土地上可见几个深深小小的足印。
“追。”
绕过巷子角,保镖们在一眼望到尾的长长胡同尽头,瞧见两角慌乱飞奔的衣摆。
陌生的交错小路间,余温拉着小伙伴疯狂地逃命,惊起一片犬吠。
不只是她们在跑,那些男人们也是。
余温刚要越过前面的胡同口,忽闻“汪汪”的乱叫声自前面的院子响起,心觉不妙,紧忙停下脚步拉着时浅钻进一户人家外的低矮灌木花丛中。
二人死捂着嘴,只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
几道皮鞋踩踏沙石的脚步声逼近,两个壮汉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中,以及余温与时浅隔着密密花枝的茫茫视野里。
目光凝视一点,余温不断地在仓库里寻找能防身的工具。
近了,更近了。
脚步声仿佛就在她们耳边。
眼看壮汉距离她们藏身之处的距离不足五米、三米,余温悄然自袖中握紧一把尖尖的榔头。
“滋,滋。”寂静的夜中,一股电流声响起,伴着灌木枝迎风的摇曳。
前方,壮汉们低头对着小小的麦克风回话。
“好的。”
很快,煞气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夜凉如水,月色静谧。
余温和时浅又躲了许久,直到浑身发冷,才双双喘着粗气赶回摊主家的院子。
“怎么办,那个老板会不会发现我们?”房间里,时浅攥着身边人的袖口,急得快要哭出来。
余温左手揣兜,汗湿的指尖摩挲着她因为好奇而暗自取出的录音笔。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