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槐知道陈烈雪是个很固执的人,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守着对顾朝生的承诺的墓碑,“所以陈烈雪打算怎么办?”

“他之前拿回了钥匙的地图,本以为高枕无忧,又出了这件事。如今他想找到办法来封锁‘文件夹’的消息,不允许任何人闯入。当然,杜重山与许多人也支持他,能在高级场营地美满生活,谁又想冒着再次让整个营地被掀翻的险呢?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楚天舒说,“不过他们也没办法阻止每个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在游戏里幸福生活,更多人只是在苟延残喘、或者用酒精麻痹自己。而且即使是表面上过得美满的人,也总有无论如何都要夺回的东西——即使付出的代价,是性命。”

林槐想起了叶湘湘他们。

总是故作开朗坚强的叶湘湘的弟弟、被曲昧做成人偶陪伴他的哥哥、傅离晔死在硫酸里,死前还在笑着对哥哥说不疼的妹妹……

对于若水而言,那个像是白月光一样的曾经的队长顾朝生,也是她绝对无法舍弃的人吧?

或许这就是执念。谁没有执念呢?就像曾经的老好人大哥成了夏星野一生的梦魇,而“程予闲”这三个字和他曾经的○○,成了“程予娴”的求不得……

除此之外,还有……

“完了。”林槐怔了怔,突然这样说了一声。

楚天舒看他一脸沉痛的样子,皱了皱眉,连忙道:“别急,发生什么了?”

林槐:“说到求不得和执念,我想起了一件事……”

楚天舒:?

林槐:“我把颜息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