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忽然感到了厌倦与恶心。
‘我也生活在某个门里吗?’他忽然这样荒唐着想,‘我也被关在某个更大的门里吗?’
那一刻他忽然感到强大的孤寂、与不知边界在何处的不悦。
……
林槐从胶囊空间里出来。他看见楚天舒正坐在空间之外,手里摆弄着一台电脑。见他出来了,楚天舒道:“哟……”
然后他就被林槐抓住了领带,被狠狠地亲了上去。
楚天舒几乎只花了一秒钟就开始乐呵呵地回吻。在林槐的动作过于急切时,他按住了他的腰窝。
“别慌。”他低声道。
那一刻林槐突然觉得,他有什么不开心的情绪,楚天舒都会知道。
他就像是一把熨斗,看着总不靠谱,总能把所有的事情熨得很熨帖。
林槐于是哼了一声,低头咬住他的领带,挑起眼来看他。
“我慌什么慌。”他说,“我只怕你急。”
楚天舒于是笑了笑,把他抱起来,回到了房间中。
……
一切结束后又醒来后,林槐靠在床头又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哈欠。楚天舒给他接了杯水来:“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