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嗯,榻麻烦大点,我怕他们坐不下。”

画家:?

尽管有些疑惑,然而画家还是和林槐约定了第二天下午前来赏画。在画家登上电梯后,原本缩在办公桌底下的楚天舒也爬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林槐看着这个场景,突然抽了抽眼角,“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不符合晋江……你刚才搞什么鬼?”

“黑工头?嗯?”楚天舒玩味地笑了笑,“压榨你?嗯?”

林槐:“艺术加工。”

楚天舒:“戏说不是胡说,改变不是瞎编。”

林槐:……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听见楚天舒的声音:“比如,血泪史,我只记得有过泪,没有过血。”

林槐困惑:“你在说什么?”

楚天舒:“同时我承认我有压迫,但压榨的人……不是你么?”

林槐:……

他花了三分钟时间意识到楚天舒在对他耍流氓。在他来得及恼羞成怒之前,对方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林槐蹲在门后生了一会儿气,最终意味深长地对对方进行了传音。

“随便你怎么说咯,”他漫不经心地道,“反正你现在是条狗,也只能嘴上呈呈威风了。”

楚天舒:……

林槐痛击他的男友,因此得意洋洋,并在第二天获得了四美图。

这四张画被卷在一起,通身上下都是血腥而不祥的气息。即使是林槐将它们攥在手里,也能感受到其中怨气不甘的颤动。

他登上三楼,敲响了画家的门。画家非常高兴地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