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所有住户连同白领女都已经抵达公寓,林槐把楚天舒塞到了床下。
楚天舒被他塞在床底,从床单下探出一个头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鬼故事……”
“什么鬼故事?”
“小女孩在家里养了一条狗,半夜听见有杀人犯进房间的声音。小女孩假装睡着。”楚天舒露出了阴森可怖的表情,“杀人犯的声音终于消失了。小女孩把手伸到床下,掌心里传来了被狗狗舔过的触感,然后……”
林槐:“第二天小女孩就看见了狗在院子里的尸体,早在杀人犯进房间前,狗就被杀死了?”
楚天舒:“是的,所以你知道这个故事的内在道理吗?”
林槐:“?”
楚天舒:“人要是被长期关在床下,就会变态,就会伤人。”
林槐:“……你想要什么?”
楚天舒:“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林槐凝视着那张怒放的狗狗脸,得出结论:“那是因为那个犯人没有碰到更为变态的小女孩,如果我是那个小女孩的话,我会‘嘻嘻’笑一声,然后拔走对方的舌头。”
楚天舒:……
他看着林槐布满幸灾乐祸的脸,陷入了思考。
林槐无视了楚天舒的思考,也就错过了对方思考人生的表情,和突如其来的邪魅一笑。他蹲下身,系好帆布鞋的鞋带,嘴里非常没有心地道:“你先老实呆着吧。晚上就带你去和新朋友玩……”
正说着,他右手的袖子,突然受到了一丝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