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会,呸!”陈树愤愤不平道,“这种装模作样的人我见多了,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对其他人动手动脚……”
他说了一阵,又对林槐担心道:“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我听说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喜欢在宴席上给大学生灌酒。等把人灌醉了,就打着送人的借口把人带走,这种套路我见得多了……”
林槐:“……不是,你怎么这么熟练。其实我感觉他……”
陈树恨铁不成钢道:“唉,你就是太单纯了!”
单纯无辜的林槐摸了摸鼻子,不想说话。
“……我跟你说,这种老男人泡大学生的套路,我见过太多了。”直到一个小时后,陈树还在科普,“比如有的人,自称会算命,让人拿出手来看手相。小男生不懂,就把手伸出去。那些人嘴上说着看手相,其实就是趁机摸你的手,揩油呢!”
他说得口干舌燥,又喝了一口可乐。他刚要继续开口,办公室外已经传来了周铭二人回来的声音。
陈树这才安静了下来。
四人同坐周铭的车,前往一家私房菜馆。周铭开车,陈树坐在副驾驶,林槐和程予保坐在后座。路上,周铭随口谈起程予保的职业。程予保摇了摇头,也笑得很无奈:“家族企业,唉。”
“天师?”林槐礼节性接道,“你们天师平时都干些什么啊?”
“帮人看看风水,抓个鬼,夜观星象,算个命……之类的。”程予保倒是风度翩翩。
“算命?”周铭来了兴趣,“怎么算命?”
“摆星盘,或者……看手相。”程予保回答得倒是落落大方。
他笑了笑:“每个人都有独属他们自己的手相,手相与生而来。通过一个人的手相,便能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生平与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