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湖上时,他却告诉我,他从来不曾进入湖中。他会在我这轮的幻境历练中进入湖中,纯粹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那么……”
“没有人能在湖水中选出正确的那只手,因此所谓的第五出戏的重点,并不在于执手,而在于挑选手臂失败后玩家们的反应。”楚天舒道,“在选择失败的瞬间,小船会变成棺盖,而船上的玩家则会被成百上千只鬼手拖进湖底,而求生的关键,就在玩家即将被拖入湖底前的一瞬——”
“你是说……”
“在自己被拖入湖底前,死死抓住棺盖,并在棺盖内部留下抓痕。”清冷的声音道,“这就是所谓的‘菊’画。”
白发的煞立在岸上,随着猎猎的阴风,他身上的戏袍也如红蝶般飞舞。
远处,林楚二人已经上了船。黑衣的老者立在白发的煞的身后,如他数十年如一日般的沉默不语。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让任何一个玩家活下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两人,低下头,将目光垂向手心里的碧玉戒指上。
“走吧。”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消失在岛屿之上。
林槐试图打着转盘,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这艘船就像死了一样的纹丝不动。
“副本结束了,船只的行驶功能也因此被解除了。”楚天舒低头看看,“看起来我们是回不去了。”
林槐:“你不能装个电动马达吗?”
楚天舒:“大雄兄,你当我是多啦a梦?”
林槐:……
在思考了片刻后,他用手掌拍了拍拳头。
林槐:“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