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躲棺材里,棺材里是横死的女人,出城,乱坟岗……”他看着这封要素过多的心,抽起了眼角,“你不死,谁……”
考虑到原主能成为厉鬼,生前必定饱受折磨。他闭上眼,决定厚道一点,闭了嘴。
他将信纸叠好,交给小厮。在小厮匆匆走后,他靠在门板上,想了想,对着虚空道。
“这位小姐啊。”他很随意地开着口,“我和你说,这种婚前就要靠着女朋友养的凤凰男是靠不住的啊。一个读书人,不自己整点字画来卖,要靠唱戏的女友的爱的供养,还拿得心安理得。这种男人挑出十个,九个都是渣男。”
“而且你这个逃亡方案也太独立自主了点啊。”他又道,“全程几乎就没那男的什么事,如果是我喜欢的人被关押,又或者喜欢我的人看见我被关押……”
我/他一定会踢爆门锁,将对方从小黑屋里救出来。
“……即使是上了婚车,也会打爆车轴,啧,这句话好像是某本小说里说过的。”他想了想,“喜欢就是这种没有理智的行为啊。心爱之人身陷囹圄还要权衡利弊的那种行为,才不是爱情。”
在发表了这段言论后。他躺会了柴堆上。他抛着手里的小石头,想着楚天舒,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照例是小黑屋一日游。对此林槐并没有什么好评价的。一到晚上,门口又传来了小厮的声音。
他带来了书生的回信。
“盈,见信如晤。”
和周盈的信不同,书生的信里充满着读书人的文言文。用林槐的话来说,就是充斥着一股咬文嚼字、引经据典的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