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男:……

年轻人:“脏,别碰我的脸。”

年轻人的姿态是这样理所当然,就好像打开他的手,本就是他应该拥有的权力似的。土匪男竟然一时间忘记了生气。

他花了足足三十秒才反应过来,刚要冒火,然而眼前的年轻人却眯起了眼,从下到上的,将他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土匪男:……

林槐这个眼神……像是要把他从上到下地解剖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自己才是正在被轻薄的那一个。

“下肢水肿,上盘虚浮,眼下青黑。”他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嗯……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肾虚啊。”

土匪男:……

“都肾虚了还要那么多老婆干嘛?这么多人,你能行吗?”那个人继续说,“还是说你钱多得没地方花,宁愿把她们放在家里当观音供着?”

土匪男:……

林槐:“还是说你有绿帽癖?”

“你!”土匪男暴怒,“你他娘的……”

“强抢民女,可以。”林槐最后上下扫视了一番他,“但你,不行。”

这个不行说得内含双重意蕴,意味深长。林槐接着抽出一张纸,他没找到笔,便用口脂染红了手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我倒是认识一名神医,在补肾方面颇有研究。与其在这里耀武扬威,不如去找他治治肾病。这是他的名字……”

当他将写着“姚二零”这三个字的纸条向着山匪扔过去时,山匪已然暴怒:“你特么不要给我敬酒不吃……吃那啥!”

“我告诉你,我特么的今天就要在这里站着把戏给唱咯!”

说着,林槐霍然起身。

“啊!”

“天哪!”

尖叫和喧哗在后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