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

楚天舒总有满嘴的骚话可以说。然而在这一刻,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想着,如果林槐还想咬他,他就把手腕给他,把手臂给他,把腿给他,脖子给他,他想咬哪里就咬哪里,咬得遍体鳞伤也好,咬得鲜血淋漓也好……直到他消气为止。

“我下次不会了。”楚天舒道,“睡吧,明天八点我叫你起床。”

林槐:“哦,那谜题……”

“明天再说。”楚天舒道,“我已经找到了破解这道谜题的办法。”

“什么办法?”

“屏风,那幅‘梅’画,在屏风上。”楚天舒道,“明天问诊时,我们就可以作画了。”

他们躺在床上,很安静地度过了一个小时。在迷迷糊糊临睡前,林槐听见楚天舒说:“哦,还有一句话忘了说。”

林槐:“对不起?原谅我?还是……”

楚天舒把他翻过来,在他额头上啵唧了一口。

“晚安。”

林槐:……

他们度过了安详而寂静的小半夜。然而半夜的东殿里,瘦子再度被一阵浓香所吸引。

他双眼通红,流着口水,一步步地循着味道的方向,在梅庄中行走着。

诸多枯萎的梅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梅影缠绕在他的肩上,他对此恍若未闻。

最终,他来到了一间昏黄的建筑前。

是白天的书房。

书房内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影闪动。他趴在纸窗上,贪婪地嗅着其中的气息。

“真香啊……”

他说着,口水沿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