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耳边传来青年的声音,他转过头,原来楚天舒也醒了。他侧躺在床上,用左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比出了一个“相框”,用嘴再给他拍照。

林槐:……

“……你干什么。”

开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楚天舒看着他,笑了笑:“想把这一刻留在心底。”

林槐:……

楚天舒:“这一幕足够我做大魔法师五十年。”

林槐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动作姿态……是多么的好风光。

他套着楚天舒的衬衫,衬衫下摆只是相当欲盖弥彰地遮住了大腿根部,并因他这个跪趴的姿势露出了苍白而布满痕迹的长腿,与绝大多数春光……半遮半掩的衬衫露出胸膛和腹部,效果还不如不穿。

而且更让人浮想联翩的是,他这个去拿烟的姿势和无意间下凹的腰窝……和他们第一次时林槐趴在床上的姿势……

实在是太像了。

“怎么?”他哑着嗓子挑衅,“还想来?”

“不来了。”楚天舒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这里都肿了,可怜怜。”

林槐:……

恼羞成怒的他想踹对方一脚,却在活动肌肉时感觉有东西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林槐只能假装自己没意识到,继续自己的动作,并厚颜无耻地抓住了那包烟。

他别扭地盘着腿坐好,掏出一根烟,咬在破了皮的唇间,并开始寻找打火机。

“碰。”

楚天舒打亮了打火机,将它凑了过来。

明明暗暗的火光里,林槐侧着脸看他。他比平时显得更加红润的嘴唇间咬着那只白色的烟,凌乱的黑发下,眼角有些肿,还有些红。

楚天舒悲哀地发现,自己又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