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女人才又笑了。
“就像你会为了顾朝生选择停在这里,他也会为了乌鸦从这里出去。”她慵懒道,“而我嘛……”
她摇了摇手里的筹码袋。
硬币在其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被称为若水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猫眼看向陈烈雪:“我选择醉生梦死。”
这样说着,她抛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晃着口袋,哼着歌,离开了赌馆。
阳光照射在寂寥的十七城,而林槐从人鱼岛上醒来时,所看见的依旧是灰蒙蒙的阴天。
路锦在进入大厅后,蹲在窗边,暗中观察:“那个男人总算走了。”
他口中说的男人,正是路上一扭一拐走着的普通男人。昨天夜里,靠着墙睡的路锦听了一夜住着该男人的隔壁房间里不断传出来的、咔嚓咔嚓的抠挖声,与咯咯咯的笑声。
他为此狠狠失眠了一夜。
两个人再次用完了早餐。这次路锦可不敢再瞟男人所在的位置了。而林槐却在擦过嘴后,再次来到了男人的座位上。
只见男人所坐的坐垫上,如今落着好几粒饱满的种子。和昨天林槐所看见的种子相比,它们的外壳显得更加油亮发黑,个头也更加浑圆饱满了。落在垫子周围的几颗种子的尖位上甚至还沾着一点血肉,像是被男人硬生生从毛孔里抠下来的。
林槐:……
他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不知为何,他也有点想d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