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锦:……
他完全没有得到安慰。楚天舒在三言两语中大致知道了事件的情况,揶揄道:“看起来那个面具就是所谓的限制,在七天之内,如果你们不解决谜题的话,整个面具都会碎裂掉,然后……”
路锦:“然后会咋样啊?”
“可能会伸出很多树根,顺着每个毛孔深入你的血肉,然后把你当做养料吸干吧。”林槐耸了耸肩,“然后你就变成了……”
楚天舒:“周树人?”
路锦:“艹!!”
他再次发出了崩溃的声音:“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先自杀的……”
“对了,”林槐捂着耳钉,询问道,“你觉得女性有什么决定性的辨别特征吗?”
“唔……”楚天舒思考了一阵,“性染色体为xx?”
“……然后呢。”
“没了啊。”楚天舒摊开手。
林槐:……
“算了,我再想想吧。”他咕哝道,“你那边还好吗?”
“还好,就是有点想见你……艹这个池子里出来个鬼抓我的脚踝,先不聊了啊……”
电话在此刻挂掉。林槐沉思了一阵后,进入了梦乡。
半夜。
“沙沙、沙沙……”
漆黑的红楼中一片死寂,因此,纸门摩擦地板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面容普通的男人在纸门上戳了个小洞。入目,是空荡荡的二楼大厅。
他拉开纸门,警惕地观察四周。在确认三楼之上一片死寂后,他顺着楼梯,轻手轻脚地来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