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跟在他身后,问他:“弗朗索瓦·米勒?”
“不。”林槐说,“是袁隆平。”
楚天舒:“……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没有浪漫细胞。”
“难道拾穗者就很有浪漫细胞么?懂得绘画艺术就很了不起么?”林槐微笑道。
“不,我还懂的诗词艺术。”楚天舒说,“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等一下,这里有只青蛙,你说这个捉回去,能煮着吃么?”
“……我觉得最好可以不必。”林槐看着在楚天舒手底下挣扎的绿色青蛙。
“因为寄生虫?”
“不,我总有一种吃了它就会损失很多时间的感觉……”
楚天舒松开手,那只青蛙就跳进了水沟里,很快蹦跶走了。
“走吧。”楚天舒从地上站起来,“午饭时间快到了,我们去搞点吃的来。”
“今天继续打劫吗?”林槐问。
“不,是买。”楚天舒虚着眼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鬼子进村吗?”
林槐想想也是。昨天他们为了给任秋出气,抢……不,拿了很多人家的东西,今天既然任秋不在,也只能与人为善,遵纪守法一些了。两人怀着善意,揣着钞票来到人流熙攘的村中集市,却发现在两人踏入的那一刻,热闹的集市,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