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优作为宣传委员,在对颜息毫无了解的情况下以讹传讹,捏造对方偷窥班花上厕所的传闻,在其他班同学上来询问时大肆宣扬随意盖章,以至于谣言四起。在班级里,她处处刻薄,甚至不花费时间去听对方解释。因此她的判词是懒惰,懒惰即不负责任。”

他简简单单便说出了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面对众人震惊的眼神,他耸了耸肩,笑道:“不然你们以为我这几天往c班跑是为了做什么?”

‘其实只是为了找余行健的茬。’林槐在心里默默地说着,‘信息都是顺带从李欣怡那里了解到的……不过这种事就没有必要在装逼的时候说出来了。’

“那么,”秋然问,“他们两个的罪行和死亡地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颜息会弹钢琴,小时候就和唐文在钢琴班互相认识。因此唐文会选择钢琴室作为上吊地点。至于池水,大概是为了让沈优吸入足够多的泥沙,好堵住她不负责任的嘴吧。”

“可是,既然厕所上的小孔是七大不可思议之一的话。”秋然提出质疑,“你刚刚说的是,沈优和颜息纠葛的起初是厕所偷窥事件,那么沈优为什么不是死在厕所里呢?这样的死法才比较有针对性吧。”

李纷说:“我觉得是因为厕所没有泥沙……”

“可厕所明明也有别的可以用来堵嘴的……”秋然说,“比如翔……”

“或许是因为这对于一个女士来说太残忍了……”李纷插嘴。

面对秋然的质问,林槐说:“或许是那时的恶鬼还没有那么多杀人的经验吧,又或者是说,在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做好成为一名恶鬼的打算?”

“!”秋然迅速捕获到了关键词,“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