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劝,她的哭都不能停止。
许研敏抱着她的头,不停的抚摸着:“别哭了,你一会笑一会哭,把我吓得都阳痿了。”
“我真的痿了。”许研敏抚摸着她脸上的泪,“别哭了,好不好?你跟我说说怎么了?”
她又哭又笑的抱住他,努力解释说:“我喝酒了。我喝酒了。”她觉得可能是自己体内的水分太多,所以才会这样。
“啊?”
许研敏说:“喝什么酒啊?啤的白的啊?”
她哭着说:“啤酒。”
许研敏说:“喝了多少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
“一瓶?”
“一杯。”
她说:“我没喝完,太苦了。好难喝,跟尿一样。”
许研敏说:“行嘛,一杯还好。”
她问:“我醉了吗?”
许研敏说:“一杯酒哪喝的醉啊,远着呢。起码三瓶。”
许研敏抱抱她:“好啦。不哭了。都是我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止住了情绪。
她停下来,抬手,擦了擦眼泪,生气地推他。
“本来就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