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涩。像只刚学习撕咬猎物的小狮子,用着最本能的方式,去噬咬她,破坏她,吸取她的鲜血,全无忍耐力。
他咬她耳朵,疼得她几乎哆嗦起来了。带着胡须的下巴十分粗砺,砂纸一样,好像要将她刮下一层皮。
她疼的心慌。完全想不到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被一把斧头将身体对半劈开了,恐惧比疼痛更甚。
她闭上眼,任由他了。
她头脑有些混乱,耳朵里有什么东西,翁嗡嗡地,一直作响。好像拉响了气笛。一会又轰隆隆的,好像有一列火车从她头上碾过去。
许研敏拿了毛巾,替她擦拭身体,然后回到被中抱着她。
“我好困。”
她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想睡觉了。”
她一直睡的不甚安稳。
后半夜,许研敏又支棱起来。
天亮的时候,他又来了。
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没力气理他。而许研敏像吃满汉全席的自助餐一样,来来回回地将她往肚子里填。
他是个年轻男孩,精力旺盛,体力也是最好的时候。
许研敏有一点好处,就是会格外注重避孕,生怕会发生意外,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以及很讲卫生,事后会做清洁,细心地替她擦拭身体。这让她省去很多烦恼,以及后顾之忧,索性全权托付给他。
第二天,都有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