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系统第一次提示他要收集魂力。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难道战神系统为自己垫付魂力，真的受到了创伤？

顾青山眯起眼睛。

这不对。

当初在神武世界的地底，千钧一发之际，战神系统曾询问他是否要回到过去，以避开当时的生死困境。

诚然，现在战神系统已经无法进行时空穿越了，但就算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系统也没提过魂力的事。

为什么战神系统现在开始索要魂力了？

顾青山思索着，手上动作丝毫不停。

他再挥一刀，将自己面前的一头荒古怪物杀掉，然后换了个地方，继续杀怪。

随着思考的深入，顾青山杀怪的速度越来越快。

——既然系统需要魂力，那么不管它是为了治愈损伤，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顾青山都决定要好好帮忙。

毕竟，系统从来都没亏待过他。

霜刀如雪，在战场上时隐时现，沿途所过之处，怪物无不是被斩成数截。

没有怪物能看见顾青山。

这一刻，他就是无形的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