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感冒了,孩子发烧住院了……”

“孩子……”

“她……”

随着他的低声呢喃,好多当时不在意的事好像慢慢清晰起来,陆鸣越回忆越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啪啪——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左右手连续扇了自己几耳光后,他又使劲地搓着自己的脸:“我真是太蠢了,太蠢了。”

“陆叔……先生,您没事吧。”

这几耳光下了狠手,陆鸣的脸变得通红,曲仲手伸在半空中,安慰也不是,沉默也不是,最后干巴巴地说了这么句明知故问的话。

“一会江曼来了,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先去趟鉴定中心就知道了。”

“好!”

就凭这么几颗小小的痣陆鸣觉得证据还是不够,只有真正的血缘坚定,才能证实他的猜想。

江曼刚一出来,两人就收了话头,转而聊起了那件漏了许多针的毛衣。

这个夜晚整个陆家没有几个人能睡着的,陆禅第二天一大早才听说曲仲回了陆家,挂了电话就连忙赶了过来,可是她还是来迟一步,那时候的曲仲已经站在了私人鉴定中心里。

他们选择了最快也是准确率最高的方式,直接抽血进行鉴定。

回去的路上,陆鸣阴沉着脸跟曲仲交代:“两天后结果出来了再说,现在家里的人谁都不要说。”

“好。”

先送了陆鸣去到公司,曲仲才坐着陆家的车去了一趟书店打算买些鲜花中植的书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