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丘贤终于走到了光亮处,一道阴狠地视线直勾勾看向了曲仲。
曲仲抬头,视线坦荡地迎着他看了过去,竟然笑了笑。
这丘贤长得倒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除了那一头白发很是抢眼外,就是那一双细长没有丝毫温度地眼睛特别明显。
“可治。”
“此话当真?那还不快治。”
“但我有一个条件……”
扫视了眼这个满是二氧化碳的屋子,曲仲挑了挑眉头,等着对面地回答。
“大胆,你……”
扶着丘贤的小太监往前走了一步,愤怒地指着曲仲,大有立马要把他拖出去地架势。
可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踉跄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丘贤收回左手,对着曲仲冷哼:“你想要些什么?”
而被一掌拍得差点跪下的小太监也不敢吭声了,只老实地低垂着头。
“呵呵!”轻笑了声,曲仲干脆撩袍坐到了床沿上,然后才开口道:“我说怎么治,你们只能配合,不能有异议。”
刚才他给兰北王诊了脉,脉象混乱不堪,应该是好几种不同地药物在互相作用。
恐怕他现在昏迷不醒,这些御医和大夫应该都开了不少的药。
说不定是看大夫开了药方几天没见效,这御医就立马又开了自己认为对的方子。
“这……”丘贤抬头看了眼曲仲,有些犹豫道:“那我们如何得知,这药有没有效果。”
“若是被人指指点点,那我可是治不了。”
“你……”
“那在下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