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绥北国三个王爷里谁家的儿子。

不过,这也跟他没多大关系就是了。

现在货卖出去了,定钱也收了,管他是哪里来的天王老子,他一个纨绔也没啥让人好图的。

“这地确实不错,适合养老。”

路茗随意地摸着池边用鹅暖石砌起的池壁,也由衷地感叹。

难怪百姓们都说识君阁来的都是非富即贵,路茗才来了一天也觉得深以为然。

瞟了眼对面还盖着布巾昏昏欲睡的曲仲,路茗也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奇思妙想。

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环环相扣,玩累了可以吃,吃饱了可以泡,泡累了就可以睡了。

难怪这些人来了就不肯走。

下午还有小厮来禀报有大户人家把百日宴定在这这里。

当时曲仲是怎么说来着

对,他当时说得是没空,往后一个月三个迎宾楼都订满了。

这是把银子送上门都不屑要的。

再想想自己两人定的这些莓果酱,才花了几千两银子,这根本不值得曲仲如此大费周章地招待自己。

他是为何

想了一圈,最后连窃取绥北国机密的想法都想到了,最后还是被自己给否定了。

他们两国不是邻国,隔的十万八千里,根本没有打仗的可能。

那是为何

“曲兄这是想把买卖做到我们绥北去啊。”

最后他终于想到了这种可能,并且还问了出来。

“哈哈。”拿下布巾,曲仲睁开眼睛笑了起来:“也不全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