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太后冷哼一声。
事已至此,任她有花样都耍不出来,何不彰显一下自己的仁德大度?
三人到了屏风后,付疏掀起里衣给两人查看,只见她腰肢纤细柔韧,不盈一握,却仍能看见流畅的肌理,雪白的皮肤像玉石一样光滑无暇,烛光之下,泛着莹莹的光泽,端得是美不胜收。
不过在场的其他两人根本无心欣赏,从她腰间一寸寸地查看过去,仔细得甚至没落下一根汗毛,然而,除了两个性感的腰窝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
赵嬷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拼命搓着付疏腰间的雪肤:“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外面的人都竖着耳朵听呢,她声音这么大,自然不可能没人听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没一会儿,付疏清凌凌的声音响起:“赵嬷嬷,没有就是没有,您莫不是要公报私仇,亲手给本宫搓一颗痣出来吧?可你这么用力,搓出来的恐怕不是痣,而是胎记了。”
听到这话,屏风外太后胜利在望的表情戛然而止。
她倏地站起身,一点也看不出虚弱,三步跨作两的冲进屏风后头,看着付疏那除了被赵嬷嬷搓红一块外再无任何瑕疵的肌肤,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明明记得……”她喃喃自语,眯眼看向付疏:“你不是付疏!”
付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太后娘娘,您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连跟我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李全安都认识我,我怎么可能不是付疏呢?”
这话,无疑是将太后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否认付疏是付疏,相当于间接承认了她和李全安合谋陷害付疏,而承认付疏,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她咬牙暗恨自己失策,只着象于从前种种,而忘记了传付疏选秀入宫时的检查嬷嬷问清所有的事。
如今,无论眼前这人是不是付疏,她都必须承认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