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疏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主动伸过手去:“不逗你了,我们随便喝一点就安置了吧。”
一听到“安置”两个字,徐衿的心就扑通扑通跳得起劲,也倾过身去准备与她手臂缠绕。
可付疏嘴上说着不逗他,却直接叼住了他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徐衿有些恼火道。
付疏状似无辜地眨眼:“今日喝太多,连酒杯都分不清了,这等繁文儒节不要也罢,夫君,我们直接安置可好?”
被她这一声夫君叫得心肝颤,徐衿哪还能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讷讷地回答:“可是我还没喝酒……”
“无碍,我有办法。”付疏笑得洒脱,又将自己的酒倒入口中,捏起他的下巴就亲了过去。
帐暖,千金不换。
第二日徐衿醒来已经是辰时,他大惊失色,一把推开环着他腰的付疏:“快起来!什么时候了?还要跟母亲请安呢!”
生怕自己给付苑留下不知礼的印象,徐衿连腰腿间的不适都忽略了。
看着他如此重视自己家人的模样,付疏心头微暖,再度环上他劲瘦的腰肢,不知怎么就将他又揽回了怀中。
“付疏,你这是干嘛?”徐衿挣扎着问。
“别着急。”付疏笑着亲了亲他水光潋滟的眼睛:“付家没那么多规矩,你昨日累到了,再歇歇。”
听她这么一说,徐衿才感受到腰腿和某处传来酸酸涨涨的疼。
想起昨夜的疯狂,他一张白玉似的脸顿时爆红,自暴自弃地将头埋进付疏怀里,像一只不愿面对事实的鸵鸟。
这副样子着实取悦了付疏,她吼间发出低低的笑声,惹得怀中人以为她是在笑话他。
徐衿呲牙,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就这样,两人磨蹭到巳时才起床,收拾停当后去付苑院中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