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明显地勾了勾,敢扫老夫的面子,那就别怪老夫让你身败名裂!
可付疏却丝毫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气定神闲地把玩着酒杯道:“尹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老夫本不想与你计较这事,奈何尹家与付家素来交好,我实在不忍付家门风败落……”尹平鹤深深地叹了口气,成功勾起旁人的好奇后,义正言辞地说:“听闻逸阳你出皇宫后不仅连家都没回就驾车离去,还罚跪了主母和嫡妹?”
虽然尹妙容的身份只是继室,但谁也不能否认,她的确是付家主母,她的孩子也都是付家的嫡女嫡子。
自付疏回朝,几乎全朝上下没有不关注她的,盯梢的跟踪的也都多不胜数,自然也早都知道了这事。
原本觉得这付将军年纪轻轻,与继母继妹不和也没什么,大户人家里谁还没有这些事?
可若拿到明面上来说,似乎就有不孝之嫌。
更何况尹平鹤也的确是他名义上的外公,刚才的态度,也太恃才放旷了些。
一时间,殿中私语更甚。
可偏偏当事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只见付疏慢悠悠地品了口酒,看向尹平鹤。
“尹大人这是怪本将军治家不严,府中家眷嚼舌根打扰了您的清净?”她语气清浅:“您且放心,本将军回去定会好好整治她们。”
尹平鹤被她这话唬得一愣,登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付将军可不要曲解老夫的意思!”
他明明是要付逸阳丢脸,怎么会扯到自己女儿和外孙女身上?
“若非本将军管教不严,怎么会中午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了尹大人府上?”付疏挑眉:“难不成尹大人不爱权不爱钱,却独独对这后院之事感兴趣?”
这话说完,人群中顿时传来哄笑。
尹平鹤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若不承认那他就有窥探将军府后院之嫌,如今威远将军炙手可热,想拉拢的多是暗中来,他却光明正大窥探将军府的事,势必成为众矢之的。
可若承认,那个堂堂男儿愿意承认自己对后院之事感兴趣?
进退两难之际,门外尖细声音响起:“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