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知道她的想法,也不知道会多么无语。
敢情你把人家整疯了,就是为了陪你练招呢?
两人你来我往地交手二十几招,付疏心中算着应该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江路锋就真的没救了,他还有用,暂时不能死。
于是她扬起手,一个手刀把江路锋劈倒,结束了这场兵荒马乱。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同时也都不由暗暗震惊,少将军竟然这么强,虎父无犬子,不愧是付将军的儿子!
不管别人怎么想,付疏看着乱七八糟的威远军皱了皱眉头。
她命人将把江路锋抬到军医那里,又给士兵们分配任务,治病的治病,修演舞台的修演舞台,巡逻的巡逻,各司其职,再不复刚才的慌乱。
齐振恒看向付疏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欣慰之情溢于言表。
将军,您且安息,少将军长大了,足以担起您的担子,替您守护这江山百姓!
有时候,让人信服只是一瞬间的事,在次之前的铺垫才是真正考验人的地方。
索性,付疏撑过来了。
回到帐中,付疏直接坐到地上,运行了一遍功法。
刚才和江路锋对战之后她心中有了些感悟,如今运行起功法来,的确更顺畅了许多。
要说这功法,来历还真有些稀奇。
原本她带上束胸换上男装,肚兜这东西就没必要穿了,带入军营让人发现,只怕会图曾事端。
来瓦鹏城之前,她准备随身带着女性衣物烧掉,触及肚兜时,却发现了异常。
只见那肚兜两层绣布之间有个夹层,撕开后里面是一绢用金线绣成的功法,没有名字,不知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