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最后一扇安全门不一样,连接它的仪器被暴力毁坏,沈棘拉开门,里面只有一个破碎的水族箱,里面的东西……却不见了。
看向水族箱右下角的标签,上面也和其他的不同,并没有物种,而是用黑色钢笔写着:吴焕之。
看到这三个字,付疏瞳孔骤缩,吴忠翔、吴焕之,说没有关系,恐怕没人会相信。
再结合他们之前了解的吴忠翔的生平,据说他在国外曾有一个孩子,后来不知怎么的,失踪了……
付疏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用各种动物做试验还不够,竟然还用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做试验,这吴忠翔怕是为学术而疯魔了。
温暖而干燥的手掌轻轻覆住双眼,低沉慵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看了。”
付疏闭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恰到好处的接近,一触即分,付疏睁开眼,就见沈棘站在自己面前不足半臂的位置,眼中含笑地看着她。
“离这么近做什么?”她问。
沈棘勾了勾唇:“让你洗洗眼睛。”
轻笑出声,付疏无奈:“沈首长可真是自恋。”
“自不自恋我不知道。”沈棘挑眉:“我只记得有人看我看呆了。”
想起之前在沈家时,自己看他穿唐装时的窘态,付疏只觉得脸上发烧,连忙错开视线,假装找研究资料。
沈棘也点到即止,跟着她开始翻找起来。
实验室藏在海里又从来没有他人踏足,想来吴忠翔对它的隐秘性有极大信心,试验资料就大喇喇地摆在工作台上,一眼就能看见。
将所有资料文件收拢到一起,沈棘看向付疏:“放在你那吧。”
付疏也看向他,只见他眼中没有好奇没有探究,坦然又温柔,仿佛付疏的空间异能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需要刨根问底的事。
“放心,我对你除了感情生活的其他方面,没有兴趣。”沈棘勾唇一笑,桃花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