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人?”苏钺被气笑了:“没伤到人那是因为我们自救及时,不是因为你没做错!”
那公子显然也知道自己理亏,只是放不下自己心中的傲气,气鼓鼓地说:“我也没说我没做错啊,你这人怎么得理不饶人!”
“承认做错了就赶紧道歉。”苏钺挑眉:“既然是我有理,你管我饶不饶人?”
似乎是因为暂时脱下县令的帽子,回到熟悉的京城,苏钺身上那股骄矜的气息也更浓了些。
“诶,你!”那公子原本还是一脸气愤,仔细打量了苏钺的样貌后,将信将疑地说:“你是苏长亭?”
“你认识我?”苏钺更为惊奇,看了那公子半晌,还是没认出来究竟是哪位故交:“你是哪个?”
也不怪苏钺记性不好,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大小,八年前只有岁,这几年正是样貌变化大的时候,根本看不出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而他自己离京时已经虚岁十九,这几年看起来顶多更成熟了点,并不难认。
那公子目露惊喜:“你真是苏长亭!苏大哥,是我啊,魏宁!”
“魏宁?呦,魏修远,原来是你小子啊。”苏钺笑了笑,然后立马变脸:“别管你是谁,套近乎没用,快去给我道歉。”
遇见熟人,苏钺一点都不客气,一脚踢到魏宁屁股上,差点给他踢得一个踉跄。
“苏大哥,我都多大了你还踢我!”魏宁白了苏钺一眼,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到付疏面前弯腰赔不是:“这位夫人,刚才惊扰到您,真是抱歉,你这马车我会赔的,我家就在凛南王府,你若不信,去找我就行!”
付疏见这少年虽性子有些骄矜,但教养极好,又听他说叫魏修远,住在凛南王府,想来应是凛南王的幼子魏宁了。
她还礼道:“小王爷多礼了,民妇无事。”
听到付疏说“民妇”,苏清枳不禁笑出声来。
魏宁不解地看向她:“你笑什么?”
“要你管!”苏清枳笑着打量他:“你这小胖子小时候跟个球似的,没想到长大了竟是这副模样,莫不是假冒的罢?”
听她这话,魏宁再傻也知道她是谁了,惊叫道:“你,你是苏清枳!你怎么还敢回来?忠勇侯不说与你断绝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