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网球部的经理,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假如赤也真的从楼梯上摔下去伤的重的后果。但现在看来你显然缺乏安全意识,并且也十分不理智。”
“你哥哥受伤了,你着急,没人会对这一点说什么。但是你如果把这点怪在切原身上,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网球比赛中受伤的人比比皆是,你哥哥现在只是因为躲避而扭到了脚,你就受不了了?”
“橘桔平在狮子乐的时候打伤了多少人?那些人哪一个伤的不比你哥哥重?他有一一去道过歉吗?为什么他之前不愧疚,却在打伤了千岁以后选择转校、销声匿迹呢?”
“而你,有没有因为你千岁哥哥的伤去埋怨过你哥哥?”
橘杏睁大了眼睛。
临的话把她为自己罗织的各种借口和说辞通通撕碎了。
是啊,哥哥和千岁打球,千岁哥受伤了以后,她为什么什么都没做呢。
“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同时,我认为你应该去给赤也道歉,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那个人是你。如果不是因为有监控和你掉落的发夹为证,他可能还不会松口。”
橘杏愣了愣,“什么……?”
临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私下、单独的找赤也了。我可不想你每次找赤也之后他都要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些伤口。”
临在某些词语上加重了语气。他相信橘杏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管橘杏能不能想明白——教育妹妹可不是他的责任,他也没有想替别人管教妹妹的爱好,也没有那样的耐心;对于赤也来说,把他们两个隔开会更省时间、也更好。
对双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