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就去吧。就算我不同意,也拦不住你。你还是会偷偷的溜走。”平等院老先生站起来,“多去走走也好。走之前跟你母亲和纱织好好道别,别让她们担心。你父亲那边,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完,平等院老先生就离开了。
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过去,默默给平等院凤凰疏导灵力。
虽然紊乱的灵力已经重归平静,但考虑到没过几天表哥又要去世界各国流浪,带着伤总归还是会有影响,再加上这种气氛之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了。
“听说你们打败牧之藤拿了全国冠军。”
这显然不是一个问句。
“是。”
“哼。”
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突然沉下脸来的表哥,心底默默叹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临当天下午就返回了神奈川。他看出来表哥去意已定,但他不想送别——虽然表哥看上去也不需要。但还是把时间留给舅母和纱织吧。
离开前只留下了许多的符纸,是他存了好久,有的是他自己画的,有的是堂哥给的。几乎覆盖方方面面。
临说,保持联系,现在短信和电邮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