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每一次。
池思思常觉得自己十分里有九分都是像妈妈的,从浓密柔顺的黑发到唇边的梨涡,九分里娇俏的相貌又占了七分。
余下的两分大约便是极度护内,任性又爱撒娇的小脾性。
“爸。”
池思思从果篮里拿出个苹果,用削皮器开始从头连接不断地削皮,她从前还拿这个跟人比赛过,奖品就是半块用剩下的带着橙子香味的橡皮擦,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是哪来的童心。
“嗯?思思也别坐在那傻乐了,快来尝尝这猪肉串,跟我小时候住的巷子里那家一个味!”
“您还是少吃点吧,三高且不说,这回又是因为操劳过度住院,到底有什么大合同能让您这么废寝忘食地操心。”
池夫人认同地点了点头,像是找到了盟友:“你看,孩子都懂的道理,这回病危通知书都下来了,咱们家钱够花了,不要再那么拼命了——”
“和吝泽有关系吗?”
池思思状若不经意间一般问道。
……
房间内一瞬间陷入了沉默。
“思思……”
“dolph bay……是叫这个来着吗?”
“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