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却只抬眼看池思思,没头没尾地说想吃南河街的小吃。
不能再明显的借口。
池父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富二代,年轻时贫穷过很长一段时间,多亏有贵人相助,才白手起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从前的许多习惯便也保留了下来。
譬如饮食。
不过池夫人看得严,自从上了年纪三高后也很少再碰了。
尽管明知是刻意将她支开,池思思依旧选择装傻充愣,老老实实拉着姜栀跑腿去了。
想必是有什么话需要她回避。
回医院时将近正午,行人少,姜栀优雅地用小木签插起一只小丸子,整个塞进了嘴里,既要解嘴馋,又要保持形象,实在是艰难,看得池思思腮帮子泛酸。
一盒八只小丸子下肚,姜栀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冷不丁说:“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吝泽还真是大忙人。”
要多阴阳有多阴阳。
池思思抿了抿唇。
其实池夫人心里大约也是有意见的,虽然她嘴上没有挑明说,但母女连心,不难看出来。
“他……昨晚不在家。”
“又去公司加班开会了?”
“嗯,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