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下次换辆车吧。”
“小姐是嫌太高调吗?可这已经是车库里看着最不起眼的一辆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雨天开敞蓬,意义不大。”
“哦、哦,这我还真是没注意,哈哈哈哈!”
池思思坐在后排,听着张叔爽朗的笑声,一时无语凝噎。
等回到家,客厅里漆黑一片,她这才想起来林阿姨今天回家给儿子过生日去了。
打开灯,池思思环抱着双腿窝在阳台的鸟窝小吊床里,头枕在膝上,望着这一室冰冷的极简风家具,突然觉得有些冷清。
要是……再多个人就好了。
抬头看一眼挂钟,十点整,吝泽还没有回来。加班到这个点,肯定又是一头扎进文件堆里,饭都不记得吃。
他会不会饿了啊?
池思思成功给自己找到一个去见他的完美理由,当即跳下吊床兴致勃勃地打开冰箱翻找食材,身后的吊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吵醒了在猫爬架上睡成一张饼的okie。
它“喵呜”一声,以表达自己对于铲屎官吵猫清净的不满,两只前爪扒着藤麻垫,伸了一个不甚优雅的懒腰。从厨房里飘出一股诱人的香气,okie耳尖一动,嗅出那是小鱼饼的味道,当即轻巧地跳下爬架,踱着猫步顺着香味循了过去。
它的铲屎官系着芝士莓莓图柄的围裙,在灶台前走来走去——这件被另一个铲屎官嫌弃过很多次的围裙,它记得相当清楚。okie在厨房门口端庄地坐了许久都不见上菜,于是它走到铲屎官脚边,围着那双粉兔子棉拖转了两圈,又把头贴上去蹭了蹭。
它是头、头痒!才没有在讨好该死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