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思思吸了吸鼻子,嘴一瘪,三两步走过来侧坐在吝泽腿上,像猫撒娇一样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句末拖着长长又委屈的尾音:“阿泽,小饼干把我的睡裙挠花了,真丝的!才刚买没几天……”
又和猫吵架。
吝泽低头看着怀里黏得死死的猫毛挂件,微微蹙眉,伸出根食指轻轻抵住她的额心,把人往后推了推。
池思思不解地看着他,顺着对方向下指的指尖望去——
原本熨帖平整的西装外套上浮现出几道褶皱,池思思抚了抚褶皱,抚不平,她的毛衫袖口蹭在外套的领口上,除了猫毛外,又多添了些不明线团上去。
越弄越糟。
池思思心虚地给自己找借口:“什么面料啊这么吸毛……下次别买这么便宜的了。”
“gieppe定制冬款。”
“……”
“倒是你,别只见样式好看就乱买一堆杂牌的衣服,看这线脱的,是okie换毛期还是你?”
池思思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尽管是自己有错在先,闷闷不乐半晌,直接把外套一脱,轻飘飘盖在了对面那人头上。
“不穿了。”
吝泽叹息一声,正要拉住毛衫往下拽,却感觉到原本侧卧在腿上的人换了个姿势,这回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小腹紧紧贴着他的腰线,透过薄薄的衬衣,来自身体的温度,以及淡极的花香,像池思思毛衫上的线团,勾住了他的外衣,也细密地缠在了他的心上。
“什么味道?”
池思思笑了笑,缓缓圈住他的脖颈,“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