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没有。
南栀在心里答道。
只是很偶尔很偶尔的情况下,他情难自禁,手指从她衣服的下摆游进去,浅浅试探一番。也就这么多了。往往她还没开始推拒,他就自己抽回了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腰线,仅此而已。
所以,他就真的没做过非分之事,更没提过什么要求。
这算是,第一次。
他没以开玩笑的口吻,而是挺认真的问,晚上能不能留在这。
南栀站起身,有些焦躁不安:“你家不就在对面?”
“嗯。”他目光灼灼。
“……”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焦,噼里啪啦闪电带火花。
南栀收回目光,不自然地看向墙上时钟:“你乱来我要把你赶回去的。”
“知道了,姐姐。”他笑,憋了一肚子的好心情。
季寻说的留下就只是睡客房。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隔着一墙和隔着一条走廊又有什么差别。他洗过澡,头上兜了块浴巾,出来时还湿漉漉地滴水。水珠从发梢滴答滴答往下坠,把肌理漂亮的后背洇湿了一大片。
南栀从旁路过,目不斜视。不到一分钟,她从主卧出来,丢了个吹风机过去,故意损他:“你是落汤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