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细微的动作也被她发现了,后脑勺被人猛地一弹,再多旖-旎念想都被弹没了。
女人轻柔又羞愤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想什么呢!季寻!”
这个年纪的弟弟就非得叛逆地往枪口上撞:“想你。”
“不准想了!”南栀凶巴巴地说。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心想,真霸道。
那晚过后,南栀就近住到了舞团宿舍。
路上省的那点时间她没用来休息,反而继续投入在训练里。季寻去看过她两次,都是远远在练功房外面,透过玻璃往里。
女人穿了练舞时专用的大袜。他记得还不相熟那会儿,她穿成这样来敲过自己家的门,鞋子丢了,光脚踩在羊毛毯上,漂亮又狼狈。
但现在不是,现在穿得一丝不苟,腿随便一劈,就能越过头顶。端好腿再下压,腰立马能跟上幅度塌陷下来,春江流水也不过如此。
季寻知道自己的劣根性,怕难以自禁,每次不敢待太久。
去一趟舞团,连话都没说上,出来却躁得想要点一根烟。
风从运河上刮过来,带着烈日余温。
他口干舌燥地想,可真是被姐姐拿捏得死死的。每根神经乱了,乱得一塌糊涂。
八月底的时候,终于挨到舞团第一次考核。
临去舞团前,赵哥还格外好奇:“祖宗,你今天心情怎么那么好?”
季寻不冷不热道:“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了!”赵哥嘿嘿一笑,“你心情好比什么都重要。顺便跟你谈个事儿,天华娱乐那边问专辑呢。说能不能先录个deo过去?也不急着要全部,主打曲有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