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瞬间,她听到次元壁破裂的声音。
而后贺濛熟稔地敲了对面的门,把野性难驯的少年往家带的时候,城墙都倒塌了。
南栀仿佛在做梦。
尤其是客厅里,少年顶着一脸倦怠静坐沙发。他穿了件圆领卫衣,颈线修长,肩宽背直。线条同身上的卫衣做工一样,棱角分明。
除他之外,南栀没再见过第二人,能把飞扬跋扈写在厌世脸上。
她很有礼貌地把ns手柄递过去:“要玩吗?”
对方面色淡淡:“随便。”
既然都到自己家吃饭了,有句话说的好,吃人的嘴软。
南栀盯着红蓝手柄,忽然说:“gene老师,你看这个手柄。”
“怎样。”季寻抬眼。
“你看,像不像我们之前要签的合同。”
他冷笑一声:“不像。”
那没的聊了。
南栀摸了摸鼻子,起身往厨房走。
她拉上厨房移门,终于把憋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妈,你知道那是谁么,你就往家里请?”
“邻居啊。”贺濛坐在料理台前,慢条斯理地拣菜。
南栀对另一个问题更感兴趣:“你们怎么混熟的?”
“也没怎么。”
贺濛这几天住在南栀这,白天没什么事,就捡起手艺做做烘焙。她想着对面小孩挺不容易的,做了小饼干小蛋糕就去敲门。
小孩儿看着刺拉拉的,她去敲门,他说不要。